戏剧是文学的最高形式,最优秀的文学家应该能写戏剧,只有写好了戏剧才能证明其文学才能。因为写小说总归比较自我,而写戏的人除了自我以外,还要想到演员、观众等。比如陈彦写戏时肯定要想,这出戏是为哪一个演员写的,要给哪些人看,这样要顾及的面广了,境界自然就高了,所以陈彦的文学成就很高。陈彦和陕西省戏曲研究院所具有的文化自觉和自信,使他们取得了这样喜人的成绩和成果。事业聚人气,剧目推人才,对于陈彦来讲,剧本固然是他的主要作品,但他经营和管理的剧院以及培养的演员也是他的成果之一。他现在不仅仅是一个剧作家,还是一个非常有魄力的、很有远识的经营者。
(《中国戏剧》主编赓续华)
陈彦关注劳苦大众的命运,关注他们因自然灾难和社会变迁而形成的种种社会落差,面对生存困境,他抒发的却是善良,自强,坚毅,奉献,书写的都是拼搏,抗争,振奋,前进,所展现的是这个民族最好的特质,展示的是人情人性的美好,呈现的是对尊严、崇高的呼唤,对幸福、美好的向往。他作品中充满人性充满善意,即使写反面人物,他也持有爱意,也有一个尺度,绝不让他们走得太远。陈彦通过他的剧作,登上了一片精神和艺术的高地。
(陕西省作协原副主席、文艺评论家晓雷)
陕西省戏曲研究院是一个从创作演出到市场,全方位关注大众、关注普通人的艺术团体,光明日报对这个现象花那么大的版面、做这么多篇幅的报道,是感到这个问题在目前的文艺界具有普遍意义,有价值引领作用。
《西京故事》我看了三遍,每一遍都有新鲜感,完全是一种对经典的感受。我常常想,剧作家陈彦在写这些戏时就不怕人家说他观念太旧吗?就不怕年轻人不爱看吗?这也许就是陕西人的定力吧。陈彦不受外界干扰、不与时尚同流合污,坚持以自己认定的价值观出发,不投机取巧,敢于直面一些现实很难回答的问题的创作态度,令人佩服。
(光明日报社特稿策划部主任单三娅)
陈彦的成功启示我们,戏曲现代戏更应关注“小人物”,关注大众精神生态。《迟开的玫瑰》《大树西迁》《西京故事》这三部戏,共同点就是在写“小人物”的寻觅和确立,都是想写“中国精神”,一种自强、自立、自信、自尊的精神。
(陕西省戏剧家协会党组书记、驻会副主席甄亮)
《西京故事》把复杂多样的人性和丰富多彩的社会生活进行多层次的交融贯通,给现实题材创作赋予了精深的灵魂。把百姓生活揣入胸怀,阐释真切的人文关怀,敢于直面现实矛盾并加以艺术的审美表现,不但成就了陈彦的文艺尊严,也积淀着戏曲现代戏的尊严。
(四川省艺术研究院《四川戏剧》杂志副主编尹文钱)